大概是我总能在生活的缝隙里发现微小的浪漫吧——比如把飘落的樱花夹进书本做成标本,在雨天的咖啡馆观察玻璃窗上蜿蜒的水痕,或是将傍晚六点半的橘色晚霞调进颜料里。这些看似无用的诗意,恰恰是我与世界对话的方式呢。